4 第4章

棺椁，听说那人后来被姒归从山上扔了下去，他也因此被父亲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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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每日陪在我的床头，我透过门檐侧方的窗户看到外面的梅花开了，于是小心地从榻上坐起，姜温为我掖好被子，我拉着二哥的手细声细气地问，“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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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温握住我的手说我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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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从屋外走来，天尊白发胜雪，如清风明月，见之难忘，他俯身抱起我，我环住父亲的脖子小声说道，“父亲，我想看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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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将我抱到屋外，我昏昏欲睡，觉得父亲的怀里有挥之不去的雪梅清香，我勉强睁开一条眼缝看到大哥和二哥都站在台阶旁看我们，没有看到三哥，我猜他应该还在被父亲关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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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温神情担忧，梵御紧抿着嘴唇，视线牢牢追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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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大雪纷飞，但我奇异地没有感受到寒冷，天尊单手抱住我，一只手摘下了雪中梅花，他将梅花放在我的手里，我欣喜地接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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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雪中待了许久，那一年九重山下了场好大的雪，整座山都银装素裹，我趴在父亲的怀里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朦胧中感受到了什么，我贴在父亲的耳边悄声说道，“父亲，您以后如果遇见了一个叫李折光的人，能不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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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实在是意识混乱，事后完全不记得这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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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看了我好久，才缓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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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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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好困，想就这么睡下去，但耳边一直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张了张唇，有什么东西顺着喉咙滑入体内，我下意识吞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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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淡淡梅香，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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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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