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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又苦又腥的味道。
社畜皱着眉头,无可奈何地遵照西索的话语,努力张大嘴巴,艰难地把那根尺寸夸张的性器含进嘴里。含到一半就变得极为困难,西索略微挺腰,用性器戳着社畜的喉咙,催促社畜全部含进去。
最后一截是社畜的极限,她实在无能为力,正好她后背靠着墙,西索只要前进,就把剩余的一截也送进了她的喉咙。
食道和气管都被性器堵住,社畜呼吸不上来,别说完成下一个指令了,她甚至因为过度窒息翻了白眼。
整个天空竞技场最软的柿子,岂非浪得虚名。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西索对她的教导到此为止,接下来就把她抵在墙上,固定在两腿之间,开始了抽插。每次社畜想要吐或者呼吸,都会被西索的性器中途堵回去。
长期缺氧使社畜的面部一片潮红,喉咙被反复侵犯的难受度在那之上,生理性泪水不断涌出,社畜的眼角也变得泛红。
社畜的意识数次模糊,还是没能昏过去。
西索结束,社畜终于得到解脱,两手撑地,顿时边咳边吐地呕出不少精液,似乎连西索射进食道里的部分也吐了出来,在地面形成一小滩白色的水洼。
当社畜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才发现西索蹲下来看着她,就像观察动物园里的动物。
此时此刻,社畜做到了她一直想做,却没敢做的事情,她一口唾沫吐到了西索脸上,里面还混着精液,“趁我还愿意奉陪,要干什么就快点干!”
说完,她扭过头去,既不管西索用她的衣袖擦干净脸上的唾沫,也不管西索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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