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令她无法挣脱。
陷入恐慌的社畜甚至开始痉挛,绞得西索也只能十分缓慢地抽插。于是他空出一只手,扯开社畜的衣领,粗暴地握住社畜一边的胸部,用手指掐社畜的乳头,用上面的疼痛转移社畜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社畜塞在上衣里的一捆捆纸币,啪嗒啪嗒掉到床上。
上下都疼得要命,再加上资产的飞速流失,社畜简直要疯了。
“再不捡起来,钱就归我了哦~”西索提醒她。
“不要……不要动……”社畜大口地喘着气,既希望西索的性器不要动,更希望西索的手不要动。
可能是大发慈悲,西索没有实施妨碍,任她艰难地活动双臂,把掉在床上的钱拢到一起,再塞回上衣的下半部分里。社畜没法再扣上所有扣子,最上面的四颗扣子被西索扯掉了,上衣形成的口袋因此变浅。
好不容易把掉的钱收回来,她刚松口气,西索就重新开始了抽插。
人类的身体固然脆弱,但也有坚强的地方。出于自我保护,社畜的身体在如此恶劣的对待下,依然流出一些润滑的水液,让双方的压力都有所减轻。
不过,对于社畜来说,更像是饮鸩止渴。
西索当初的体贴在今日荡然无存,他得寸进尺,贪婪无度,又像机器一样冷酷无情,不知疲倦。
社畜在他越来越激烈的顶撞中头昏脑涨,完全失去平衡,除了用最后的神智捂住上衣防止钱掉出来以外,只能任他摆布。
何止是叫不出声来,社畜感觉下半身都麻了,她肯定没法高潮,只能指望西索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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