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感觉自己一阵快感从尾椎骨不断向上蔓延,龟头随着动作竟然吐露出精水来。
“瞧着戒尺落在你身下不像是惩罚,反倒是奖励了,嗯?”
尉迟的肉棒在她手掌跳了跳,表示主人的激动。
“公主的罚也是奖,奖还是奖,公主给的一切,卑职都视若珍宝。”
楚理泛起笑意,只是这笑掺杂着一些其他意义,尉迟还没懂,便看楚理拿出一支新的兔毫笔,直向他的马眼袭去。
笔身沾上尉迟的淫液,很快就湿润了,密密的毛划过棒身,上下来回地扫弄,直到液体干涸,楚理握的笔还在不停地扫弄着棒身。
随后她将兔毫笔伸进自己的衣裙里,将笔头插入了自己的小穴内,穴内已然湿润了,她抬臀坐到书桌上,将衣裙下的风景展现到尉迟的眼前,粉嫩的蚌肉中间塞着一直笔,身下的刺激感促使蚌肉不断收缩着,握笔的少女也因为身下的异物而泛起红晕,明眸像是被水雾蒙了层雾,檀口溢出娇哼。
美景在前,尉迟急急地就想将脸埋入那肥美的蚌肉处,一品这令人热血之处。
然而还没埋入,楚理伸手挡住了他,手将兔毫笔又插了一节进去。
“想代替笔插进来吗?”
尉迟急色地点头,身下的肉棒也随着弹跳。
“那便将这诗好好写,若是写不好就不要再入我了。”
书房出现了一奇特场景,少女坐在书桌上,手下操弄着细细的毛笔向穴内伸去,而身侧的少年支棱个肉棒,强迫自己将手下的字给写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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