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而这老家的小姐苦守了他寒窗苦读多年,只得了句情意耗尽,就此别过。
泪如珠帘般下落,尉迟用指腹细细抹去她面上泪珠。
楚理声音闷闷的,放下话本转身拥住男人,“尉迟,你也会一朝得势便忘了我吗?”
“卑职的心只够装公主一人,卑职的肉棒也只与公主相契合。”说完,尉迟吞吃下楚理的泪珠,下身隐隐顶弄怀中人。
“你...你怎么”你怎么总想这些事儿。
两人看来是不能凑到一起,只要到一起尉迟便会用胯下之物引她,这会儿便是,尉迟吮干了楚理的泪水,嘴唇下移便开始吮吸楚理的唇。
“卑职欲望强,公主是知晓的。”
胯下昂扬,已经硌地楚理腰腹发软了,她自然看得出尉迟的欲望多强。
两人唇齿纠缠,尉迟口中还有股竹子的清香。
“你吃了竹子味儿的东西?”楚理含含糊糊发问。
“尝了杯竹叶露,不好喝便没有买回来。”
尉迟轻车熟路地扯开楚理衣襟,将白皙玲珑的软桃放了出来,他将软桃揉捏玩弄,口中不断挑逗着楚理的软舌,两人的高鼻因为亲吻不断碰撞。尉迟看着面色酡红,紧闭双眼不敢看人的楚理,口中的攫取愈发起劲了。
水杏色纱衣被拨到两旁,露出两只粉桃,楚理睁开眼睛,看尉迟正颇有兴味地揉捏着自己的软胸,自己立起又红地要滴血的茱萸正被尉迟用两指揉捏着,和茱萸相称的是尉迟虎口的一枚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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