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害怕那池塘吧?”
“阿姐,你可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是真的忘不了...”
幼年盛夏的一个黄昏,夕阳的余晖还铺在池塘上,水面跃金,荷花也撒着金辉。
楚理那时便觉得这荷花可真美,便蹲在池边,伸手想折一支回来。
许是楚理求荷心切,她的整个重心偏移,扑通一下就失足落水了。在旁边坐着吃糕点的楚梧一下子吓傻了,急忙地跑去找帮手。
可挣扎间,楚理的脚被池内弯曲的藤蔓缠住,来人一时间拽不出她来,后来还是来人潜入水中,憋气替她解了缠绕,这才把她救上来。
这一落水后,让楚理烧了两天,等到烧退后,她就再也不记得落水细节了,只知道自己为折荷落了水,其他一概都是模糊不清的。
也是这次后楚理的血气仿佛被这两天都风寒一同带走了似的,她变地畏寒,每年刚入冬手脚便止不住地发凉,每月来月事那几天手脚也会冷地同冰块样。
楚理不愿意再回忆那次落水的情景,幽绿冰凉刺骨的水裹紧她,水底藤蔓乱生,揪住她便不放了,拉着她直往下去,像是地下的鬼怪要她作陪,回想一瞬都叫她仿佛喉咙被扼住,鼻吸不进气,口中不能言。
“说起那次,我还要谢谢阿北哥,多谢他入水救了我。”
楚梧却面带疑惑,“不是他,那时他站我身边呢,”楚梧又想到了什么,“况且...我阿兄是个旱鸭子啊。”
不是北云归?那是谁?她记得那时园中只有她,阿姐,阿北哥,再无其他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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