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滚烫,快要炸开时,脑海中骤然浮现公主的模样,他才能得以解脱,将又浓又多的精液一射而出。
尉迟每每事后都想,他该死。可是每每与肉具焦灼拉扯时,他便总是不受控制地再次幻想公主。
楚理到底是答应了姚霖,带上侍女阿柳,和自动跟着的暗卫尉迟出发了。
京城城门外,不远处是条长长的河流,据说那河北起京城南至江南扬州,故被称作长流河。
长流,长柳,这两岸便种满了柳树,也理所应当地成了亲朋好友的送别之地。
一路上姚霖给她讲了好些奇闻轶事,逗地她忍不住笑了一路。
到了地方,刚下马车,便可见河流触目可及之处都沿岸栽种了柳树,可真的算是“万条垂下绿丝绦”。
春风荡起万千柳枝,沙沙的声响不绝于耳,姚霖和着风,谈谈道:“微臣将要远去黔县做知县。”
“你可是朱笔御赐的状元,怎会将你外派到如此之远的地方?”
还仅仅是个知县。
姚霖安抚似的微笑,“微臣是自请的。”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微臣想,事不躬亲,何以见忧?”
这一番话叫楚理不得不更高看姚霖一眼,
“那便祝你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多谢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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