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北云归却拍开她的手,将她按回了椅子上,将手中黏腻的水液滴涂到砚台上,拿出墨块开始研磨。又拿出根新的兔毫伸向幽密的花穴,湿润了笔尖,沾上黏稠的墨,铺开宣纸,北云归握着楚梧的手,开始写——
“梧与阿兄此生不离”
写罢,北云归折起,妥帖地放置在自己的暗袋中。
然后抱起楚梧放到书桌上,头凑近埋到那糊着水液,波光潋滟的花唇。张嘴狠狠地吮吸舔咬,他的舌灵活地伸进穴口,一下一下地舔弄她流下了水液,力气之大像是要将那块水田吸到干涸。
这不是北云归第一次给她口了,起初之时,她常常惊讶于兄长的大胆孟浪,觉得自己有天怕是要被他弄死,说什么都不愿意,后来渐渐次数多了,她也能坦然地享受北云归带来的欢欣了。
北云归在欢好之事上,风格不似言语的强硬,而是常常以服侍她的姿态,常常将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这不,命根都要撑炸了,他还在专心地舔弄着流着花液的穴。
花液糊嘴,北云归模糊道:“小妹这穴真是好滋味。”
花液淅淅沥沥的流出,楚梧说什么都不要坐在书桌上了,她搂着北云归的肩,整个人挂在高大的他的身上。方才动作已经让衣裳大开,双乳几乎要漏出,就那样紧紧贴在北云归硬挺的胸膛上,磨蹭捻转。
乳头的摩擦给身体带来全新的快感,水液一股脑又涌向下身,一部分泅进北云归小腹前的衣裳里,一部分顺着光裸的腿滴到了地上。
北云归看到了,笑道:“阿梧身下怕是个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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