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谨听见虞疏晚叫他殿下,眼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难过,很快又恢复了寻常的温和,
“我刚好出去一趟尚书大人那边,倒是你,怎么不坐马车,单独一人要去哪儿?”
“我出来得急,就没有套马车。”
虞疏晚道:
“白府很近,我就去一趟白府。”
容谨往另一边侧了侧,
“上马车,我送你吧。”
虞疏晚有些犹豫,还是摇头拒绝了,
“马上就到了,也不在意这么一段儿距离。
殿下有要事就先去忙自己手上的事情吧。”
慕时安是个醋坛子,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坐了太子的马车,只怕是到时候又会闹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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