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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铐的机关似乎被做了特殊处理,平时他能在二十秒内解开的锁现在怎么都没法破解。更可怖的是他似乎着了凉,使不出一点力气。
罗莎琳的眼底再无一丝几分钟前逗弄爱犬时的宠溺,取而代之的是如刀锋般尖锐的审视。
阿曼德突然意识到,好像从一开始他就找错人了。
他将三个月的时间虚掷在了一个错误的目标身上,却误打误撞地被他真正要杀的人囚禁了。
在这三个月里,他几乎摸透了目标对象的人际关系网,却唯独没有发现那个人与眼前女人之间的交集。
“是你……”他从未真正害怕过什么,此时却止不住浑身发抖。
“我很好奇,”罗莎琳轻声说,“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本以为接下那个废物发出的悬赏令的杀手都是等闲之辈,但你是一个例外。”
阿曼德想,他现在不说的话,应该可以活得稍微更久一点。
罗莎琳见他一言不发,于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安瓿瓶掰开,用注射器吸取了一些透明液体。
她一步步迫近蜷缩在地板上的阿曼德,小心翼翼地将注射器里的药水推掉了一些。
“怕什么?你刺杀我朋友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吗。”她轻挑起一边眉头,似乎真的在对阿曼德的表现疑惑不解,“黄赌毒我都从来不沾的,这里面不是什么会让人上瘾的成分。”
阿曼德抖得更厉害了。
罗莎琳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将注射器里的透明药物尽数弃至水槽里,再小心地将针帽盖好。
“恭喜你。”她面无表情地拍了几下手,“刚刚你成功让我浪费了一瓶解药。啊,是在你还没醒来时给你喂下的春药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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