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证明?”
她那双手小巧得可怜,又过分柔软,白皙的肌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脉络。
两只手交叠着,才勉强圈住他的手掌,指尖细嫩得让他不敢施力,好像稍重一分就会在她肌肤上留下淤痕。
而这些柔软温热的东西又极富生命感,让他联想到缠绕着古松与磐石生长的菟丝子。
世人总道这类藤蔓柔弱无依,只是依附旁物生长,却不知这些悄然蔓延的东西藏着惊人的韧性,日复一日地缠绕攀附,耐心地生长,直到将参天古木都裹进自己的身躯中,化作绞杀藤。
当初她在他掌中,就如同一株菟丝子,玉笺柔弱听话,听计从,像是生来就该依附于他生长。
可直到她忽然要离开。
……所以就这样握住他吧,不要松手。
烛钰面无表情地想。
同时不动声色地抬起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完全包裹进自己掌心,不给她任何逃脱的可能。
姑娘明显一怔,也意识到了什么,垂下眼睫。
烛钰只是将手收得更紧,平静地问,“你可知,我是何身份?”
玉笺听到这话,又忘了方才的动作,怔怔地看着他。
楼里的人说他是天上司刑的鹤仙大人。
常伴天君身侧,尊贵异常。
“大人说这话是何意?”
这是等她吃饱了要秋后算账了吗?
难道他也和那个玄清上仙一样,觉得她与魔域有所勾结吗?
可她的确是从无尽海下出来的,也确实与见雪有过说不清的纠葛。
这算是和魔勾结吗?
烛钰指尖微微收力,语气却放得极缓,“无妨,直便是。他们说你魔气穿身却无任何异样,是怎么回事?”
这本该昨日就问的。
但其实,他并不在乎。
哪怕她真是从魔域而来,或与魔族有勾结,那又如何?
魔,终归是要被他屠尽的。
可玉笺听到这话,却慌乱起来,眼神飘忽不定,唇瓣动了动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显然是有事隐瞒。
这倒是超出烛钰所想。
胆子这么小,定是藏着什么事不想让他知道。
“但说无妨。”烛钰声音放得极轻,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因为她说什么,他都会宽恕。
哪怕是与魔族勾结,哪怕是滔天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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