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倪。
他面上没有什么恐惧或害怕的表情。
或许当真如他所说,他不是这里的囚犯。
但很奇怪,他身上也没有少年人该有的丝毫鲜活气息,更像一尊悉心雕琢后摆在供台上的玉像。
可能是她探究的目光太过直接,他微微偏过头,耳根漫上一层薄薄的粉红,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似乎想捉住垂落在他腕间的几缕长发。
唐玉笺的指尖顺着他的衣袖下滑。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紧绷,却又很快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衣袖被掀开,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在暴露在目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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