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好汉。我不怕死,能护着夏姝和师兄撤退,绝不拖后腿。」
他咬着牙齿,样子挺凶,看向周奕和夏姝时,眼中却不禁水汪汪的。
又想到满头白发的师父,心下更酸,无比舍不得这三人。
「笨死了。」
夏姝在旁边敲他脑袋,打得晏秋哎哟一声。
她双手环抱一脸不满地教训:
「师兄叫你机灵点,没叫你生离死别,你若成了尸体,我们要挖坟要做法事要给城隍烧送度牒,还说不拖后腿...」
「忘了师父他老人家怎麽教的?」
「当然不敢忘...」晏秋揉着头,拧巴道:「兵荒马乱,能躲就躲,能逃就逃。」
周奕又感动又觉着有些好笑。
还是师父有惊世智慧啊。
诶,我是太平教主。
他老人家脚程快...已经溜之大吉了。
从背后拍了拍两娃,叫上他们一道从峰顶下去。
太平道场外边另有营生,主要是农庄和药铺,周奕与他们商量,看看哪些地方适合转移家当。
下到坛场附近正准备寻窦魁,巧的是窦魁正奔着三人过来。
周奕心道有事,快步迎了上去。
「师兄!」
他们远远就喊了一声,周奕的目光越过窦魁,扫向他身后一干人等。
张诚与冯四抬着门板,上面正躺有一人。
那是个身着粗布衣衫的老翁,周奕一眼就认出来了。
正是经常朝道场挑菜送米的老李,因其右眼角附近有一块伤疤,听说是几年前被徵调为河工修邗沟时留下的。
杨广发十馀万民开邗沟,自山阳至扬江。
老李常说起这事,只因他差点死在河里。
这块伤疤给他留下的回忆,自然刻骨铭心。
「周天师...」
老翁看到周奕,就想爬起来说话。
晓得这老翁前段日子才摔伤,于是上前扶住他。
「怎麽回事?」
周奕看向窦魁,后者立马摇头:「师兄,李叔几乎是一路爬上山来的,只说要寻你。」
其他人无法转述,周奕只得对老翁道:「老李叔,你慢慢说。」
「去取水来,」他说完看到老翁左眼上方有新伤,又加了句,「再取外伤伤药。」
晏秋应了声立刻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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