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八,呼吸却又急又短,摘下酒葫芦想喝酒,可是空空的葫芦一口酒也没了。
生闷气哼了一声。
却见周奕忽一拱手,朝他说道:
「西汉《淮南子·览冥》中记:夫全性保真,不亏其身。直道修身养性,根本之处是要保持本性,方能与道合真。
道长与奸恶为伍,却对其包有鄙弃,既然不合全性之道,为何要逆性而为呢?」
这一辩由不得木道人沉默了。
他确实看不起巴陵帮的作为,若否认周奕的话,等于否定了内心,也就是否定了自己继承的汉时教义道统。
若连自己的道统都坚守不了,还有什麽资格指摘太平道?
本以为雍丘太平道之承只是江湖方士,坑蒙拐骗,哪知对方果有传承,且对自家全性教义都了然于胸。
『唉,栽了,道爷栽在一个小辈手中。』
木道人心中拔凉很不痛快。
「你赢了。」
虽不甘心,但还是瘪出了这句话。
说一句是说,说两句也是说,木道人接着问:「你将我的真气全化在了青砖上?」
周奕心中一动,对方似也不是胡搅蛮缠之辈。
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加之对方武功甚高,于是话语柔和许多:
「正是,但道长两成功力便能深印青砖,内功造诣非我能及。
若我师父见了,也会赞一声好内功。」
这个台阶给得舒服。
木道人随意晃着酒葫芦嗯了一声,有些受用,于是也点评一句:
「西河浑元派的武功也讲究化劲,但就算是掌门人马守义也休想将我的真气化到这种程度。」
一旁的吴观澜听罢,顿生不满。
岂有此理,两个混帐,怎麽扯到我家掌门身上了?
木道人瞥了他一眼,「怎麽,吴长老,你觉得贫道话语有误?」
吴长老心中将他大骂,表面却悻悻不说话。
「哼,回去和马掌门说一声,贫道吃了你们一顿酒饭,却惹了一身骚。今日出这一掌,两不相欠。
往后不要再找我,省得旁人误会。」
木道人说完,压根不理会吴观澜的反应,我行我素又朝周奕问:「你这门武功是什麽名堂,传自哪门经卷?」
木道人忽然发起学术交流。
周奕脑筋急转,朝道承上瞎扯一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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