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曹家人送周奕出门。
蓟景安与女儿蓟念桃也相继离座。
「爹,我怎觉着...这位周天师的武学造诣不见得有多麽高深?」
蓟景安想了想,「所谓术业有专攻,我们着道不同,兴许他对枪棒毫无所知,若是如此还能与我们把酒交谈,岂不正说明其不凡?」
「爹总是过分高估,长他人之志。」
女儿有些不满,面带怀疑看向寿堂那根照烛,「我倒觉着他所露功力与其见识不符,江湖戏法屡见不鲜,前些日子,不是连东都的皇帝也被方士骗了?」
蓟景安呵呵一笑,「有此戒心自是极好。」
又严肃起来:
「但爹要告诫你,江湖凶险,莫要看轻那些并不了解的人,否则一个失足,小命难保。」
蓟念桃正想辩驳。
忽得,寿堂外的大院门口一阵嘈杂。
「走,去瞧瞧。」
二人夺步而出,眼见第二间院子内有人拦路。
那被拦路的人,正是太平道的年轻天师。
蓟念桃眼睛一亮,心中不气愤有人在表亲家闹事,反倒觉得有好戏可看。
于是拉着老爹又靠近数步。
「周天师且慢,」拦路之人正是西河浑元派的长老吴观澜。
周奕瞧着面前的方脸汉子。
这局面迟早要来。
他早有心算,直接迎了上去:
「吴长老,有何贵干?」
吴观澜先声夺人:「本派有一弟子在夫子山附近失踪,周天师可得给个说法?」
「有这等事?」周奕没看吴观澜,反朝两小道童问。
晏秋摇头:「师兄,浑元派的人没见着,但前些日子有两贼偷摸上山,一人被道场籙生打跑,另一人从后山悬崖失足坠落。后查知他二人在水源中投毒。」
一旁的夏姝眨着眼睛,人畜无害朝吴观澜问道:「吴长老,那坠崖之人可是浑元派弟子?」
周围看客各有所悟,吴长老却是面泛铁青。
周奕适时道:
「吴长老,今日你我两家皆是曹府之客,若有误会可去道场寻我,在此滋事,未免不合礼数。」
曹府之人听罢全看向吴观澜,不少人含怒未发。
那曹承允年轻气盛就要上前,旁边的岳师兄拽了他一把。
吴观澜怒瞪周奕,自知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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