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闭眼,被额头流下的汗水蛰得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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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今天好像老天爷都不站在她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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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楚望钧踏着月色而来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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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狼狈蜷缩在廊凳上,碎发被冷汗黏在惨白的脸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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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看,她死死掐着自己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似乎不想让自己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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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望钧居高临下注视着她,声音听不出喜怒:“深夜里,这是准备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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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楚望钧的话,顾意恍惚抬头,眸子里的焦距却十分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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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楚望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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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力晃了晃头,眼前视线依旧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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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分不清现在眼前的是幻境还是现实,不敢开口说话,只能无力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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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望钧眸色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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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意到眼前人右手在无意识地摩挲、抓握左手腕——这个动作他太熟悉了,记忆中的那个人,每当焦灼时,就会用这样的小动作控制、缓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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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近些日子确实变得大不一样,与以往娇气的做派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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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眼前蜷缩的身影竟与记忆中某个身影微妙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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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起,又被楚望钧强行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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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荒谬,他怎么能一次又一次的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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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分明死了,他亲眼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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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穿堂而过,灯笼在风中摇曳,楚望钧站在光影中缓缓俯身:“姜云湄,你这是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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