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土,等咱们弄完,我再把抱抱补上。”
时予设想过盛凭母亲的很多种模样,但没有一种能和现在的她匹配上。
她像暖风,让人舒服放松。时予根本生不出紧张的情绪,刚才的忐忑也随着她的笑容和柔和的语调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予表情也跟着温和,“好。”她看向一个个培养皿,“要把它们都拿出来吗?”
闵初看着她,刚要说话,就见盛凭走到她身后,给她穿上围裙,系腰后的细绳。
盛凭说:“是要分出来,然后再把每个小苗移进大一点的花盆里。”
闵初挑眉嗯了声,“以前都是我教你,现在你也算出师,可以教时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