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予小姐。”
时予挑眉,“你知道我的名字?”
老头咧着嘴,露出一口黄黑的牙,“我听龚先生提过您的名字。”
时予接过水一口喝下,倒不怕他使什么坏招。
这里的'食物'对他们毫无吸引力,时予喝完水也就离开了。
盛凭走在最后,回过头来。
老头刚刚松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
“除了你,还有谁把时予绑来黑市?”
盛凭站在门口,门口展柜上的木偶一直感应到有人,便不停说着:“看看要什么……看看要什么……”
屋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就只有木偶不断重复的这句话,诡异恐怖。
比起时予,老头更怕这位。
“时、时予小姐看样子是想放过我们……?”老头试探着说。他腰背弓得像个虾米,像对龚阙一样仰望着盛凭。
“但我不想放过你们。”盛凭指尖一弹,一缕黑雾顺着老头满是血丝的眼睛进入体内。
老头赶忙捂住眼睛,他没有感觉到疼痛,可令人战栗的寒意却从里到外渗出来。
老头一下子跪倒,一连报出几个名字和位置。
时予的声音在门外传来,“盛凭?”
盛凭应声,指尖黑雾挟着被时予接住的雕像,雕像自老头头顶坠落,匕首尖端扎进老头颤抖的手背。
他本就苍老,露着青筋的手背顿时一片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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