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有些阿比查认为不足为提的小事斯普仍是不知情的,比如他厌雄这件事。
既然提起,阿比查也借机告诉了最信任的朋友。
阿比查的雌父也是一名军虫,在他九岁那年不幸牺牲,他的雄父以他年龄太小为借口,私吞了雌虫剩余的全部财产和抚恤金。对雌侍的身亡毫无表示,对阿比查也只有丝毫不掩饰的厌弃。
光是此,远不至让他对所有雄虫产生厌恶,毕竟这只是绝大部分雄虫对于赚钱供养自己的雌虫及亲生虫崽的普遍态度。
可没有雌父的保护和遮掩,雄虫令人作呕的行径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那是一只荒淫无度,血腥残暴,以雌虫痛苦的哀求声为乐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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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阿比查还能记起这只恶心的虫子死时青紫扭曲的脸,仿佛还能闻到各种气息混杂在一起的恶臭气味。
即使后来他清楚地认识到并非所有的雄虫都是这般,可对雄虫的厌恶始终无法消除,若不是身为军虫需要保持绝对的冷静来指挥和作战,他不会接受任何雄虫的精神疏导。
太多很久没有过的情绪被勾起,阿比查仰头面朝天花板,小憩似的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便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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