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与身体接下来的反应,根本不是能够预测或监控的。
他再一次的,掉进了她澄澈眼神的“陷阱”里,钻进了她细软发丝的“网罗”中,并且,毫无犹豫、毫无悔意。
经过几天的休养,费伊人终于开始准备葬礼相关事宜,从公墓选址到买墓碑刻字等等,都在石英的帮助下有条不紊的进行。
葬礼上,除了刘静生前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并没有别的人,她的一生,风光过、奋斗过、屈辱过、失算过,走的时候,清清冷冷,无人惦念。
“妈,你到了那边,应该会跟爸团聚吧。如果不是的话,也希望你能找个好人家投胎,下辈子顺顺当当的。”女儿穿着全黑的套装,在灵柩前默默的祈祷。
她的身后,是一脸肃穆的男人,虽然对刘姨颇有怨心,但人都已经走了,此刻多说无益。
更何况,如果没有她,世界上又哪来的小秋?
石英和费伊人就这样同居了,两人有时同睡一张床,有时他睡在客卧,但几个星期来,都没有发生关系,甚至连亲吻都是止于嘴唇和脸颊的。
男人并不急着占有她,在刘静走候没多久这么做,他觉得太趁人之危了,再说,他们还有未来的几十年。
两个月间,除了逢七去公墓外,他们像在一起很久的情侣一样,不是出去买东西回家做饭,就是找人少的餐厅约会,偶尔还会去看看电影什么的。
甜蜜的日子过的飞快,到了七七那天,她感到恍如隔世,以为再也不可能和好的人,竟然因为妈的亡故就这么归来,而自己也这么迅速的敞开家门,敞开心扉。
“妈,虽然希望下辈子不要再遇到你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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