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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辞?”
陆辞还有些迷糊,望向她的眸中水光潋滟:“沉遥?”
“你好点了吗?”她问。
却听见他问:“沉遥,你为什么不标记我?”
沉遥愣住,过了一瞬才回道:“陆辞,你现在意识不清晰,醒来后,你会后悔。”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会后悔。”
“我帮你叫医生,你信息素浓度有点不正常。”沉遥转过身,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
“沉遥,你真的不知道,我的信息素浓度为什么不正常吗?”陆辞忍着全身从骨头缝隙中钻出的渴望,一字一句道,“我进入易感期了。”
他话音刚落,沉遥的手机中传来温和的男声:“您好,我是莫朗,请问有什么事吗?”
安静的房间中,话筒里的声音仿佛格外清晰,陆辞闻声,眼中闪过一抹泪光。
“呵,沉遥,你是不是不行?”他忍着骨头中钻出的痛和渴望,冷声道。
沉遥握着手机的动作一顿,对对面的人道:“莫医生,我是沉遥,我想问一下, ea进入易感期后,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吗?”
“进入易感期之前可以通过抑制剂等方式控制,但易感期一旦开始,除非进行标记,别无他法。”对面的莫朗有些疑惑,“沉遥,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沉遥道:“没什么,忽然想起来的,麻烦您了,再见。”
说完他挂断电话,随后又打开微信给导演发了一条短信,最后转过身看向陆辞。
对方正望着天花板,声音破碎地控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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