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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
森茗腆着脸笑着回他,微弯着眼睛,笑的像两对月牙。既然已经答应了,又能把她怎么样呢,如果注定无法阻止,他也会就此罢休吧。
她继续说道:“要不考虑一下怎么帮助我吧。”
“毕竟,只有我一个人的话还是有些困难的。”说这番话时,森茗正在用餐巾纸擦嘴巴,她楚楚可怜,像是一朵饱受摧残的小娇花。 “好吧,你有什么想法吗? ”黎诩妥协了。
但他没有完全妥协,他有自己的“底线”。
“先说好,”黎诩正襟坐在餐桌的另一端,任谁看都以为他要说些严肃而重大的事情,就像发表什么重大成果那样。
“如果是容易牵涉其中的事情就不要做了。”
“什么意思?”森茗将长发全部撵至耳后,侧耳倾听。
“徐到思是她的父亲在外和其他ea生下的孩子,这一点就注定了她在家中处境艰难。”说句实话,他到现在都对徐到思口中的说法心存疑虑。
黎诩想不通院长非她不可的理由。
“嘶——”
“未必处境艰难啊,也可能是她自己不想回去而已。”森茗歪头,注视着眼前的玻璃杯。
杯中之物时常因为光线折射而显得复杂离奇,但抛去表象,那就只是一杯水而已。
她屈指一弹,嗡鸣掷地有声,如一声清晨洪钟:在她看来,少爷和小姐们习惯把事情想的复杂,实际上,真正的理由反而简单。
“既然院长都已经逼她结婚了,如果副院长也得知此事,那他们显然已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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