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我爹给我取的有些像。”
晏如想到师父,沉默了一瞬,听得俞知光又问:“你偷小公爷的玉佩,还有姜府官帽,是为了给殊意出气吗?”
“我看不惯他们,偷了就偷了。”
“殊意知道是你偷的吗?”
“她知。”
“晏如,你若没挺过脊杖,或者在苦役流放路上被晋国公府、姜府报复,殊意会觉得她有责任,她性子要强,不太会哭,但这个事能憋得她不舒坦上三年五载。”
俞知光想想补充:“殊意她说不定还会后悔……”
后悔……认识了自己吗?
晏如一愣,俞知光却不再说了,扯扯薛慎袖子,两人离去,留他在偏房里兀自去想。
再有一个时辰就天亮了。
将军府值夜的仆役端来简单朝食。
俞知光喝了一碗粥,再吃了半个胡饼,睡意却在这时重新酝酿起来,小鸡啄米般点头,东倒西歪在玫瑰椅上。
薛慎扶正了她脑袋,“回去睡。”
她揉揉眼睛:“我想再等等。”
“等什么?”
“看晏如怎么选……等下他不愿意,我想别的法子说服他,趁府衙还有半时辰才开。”
“我吓他的,不会天一亮就送官。”
薛慎寻到她腿弯,将人抱起来,怎么从被窝里拉起来的,怎么给她送回去,脱了绣鞋,解了斗篷。
熏得香香软软的锦被再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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