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慎将睡得两颊酡红的小娘子拉起来,手边厚斗篷罩上去,严严实实拢好,“得你帮个忙。”
俞知光懵了一会儿,随着他去到偏房。
偏房里,叫焉如的绣娘手脚被绑,被丢在地上,嘴里塞着块破布,一眼愤恨地盯着薛慎。
“帮什么忙?”
“你把这人上衫剥了。”
俞知光彻底清醒了,眼神再去同薛慎确定,薛慎朝她点头,他虽则心里有把握,还是背过了身去。
俞知光蹲下,对上焉如的目光。
焉如没瞪她,胸腔起伏一阵,像是放弃般转过了头。
她先是摸出来一叠裕隆钱庄的银票,一根奇怪弯曲的铁丝,还有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小工具。焉如的胸脯,触感很奇怪,与一般女郎的不同。
俞知光拧着眉头,解开对方系在腰间的丝绦,把上衫剥下来,震惊地发现那胸脯也被她“剥”了下来,竟是缝纫在上衫里层的伪装,余下中衣单薄,裹着的胸口平坦得很。
“薛慎,”俞知光呆呆地唤,“她、她是个男的!”
薛慎转过来,嫌弃地看一眼焉如垮着耷拉的交领口,手一下捂住了俞知光的眼,“好了。”
第30章
本朝律例对盗窃有明确刑罚。
窃盗不得财笞五十;得财, 则按得价值,从脊杖起算叠加,超过定额, 更有徒刑、苦役、流放。
焉如自知偷盗物贵重, 不论财帛, 光是玉佩与官帽, 就不是五十一百脊杖能了结的事,就算有钢筋铁骨挺过去,往后徒刑也不能善了。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