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狭小的地方,心里头憋着一股气,等时间长适应了,那口气就慢慢消散,随之消散的还有更珍贵、更难以重燃的东西。
她怕殊意也会这样。
姜殊意翻出一把钝剪子,一点点磨了三五次,把彩线剪断,编好的五彩络子塞到俞知光手里。
“送你,别担心,我想至多假意答应,再设法逃跑。”她眼里还蕴着一股神采,凝而不散,很像二人初见时。
那时俞家刚搬来皇都,俞知光适应不来规矩大的贵女圈子,某次惹了误会,是殊意第一个站出来替她辩白。
“别说我,你到底怎么说服我娘把你放进来的?她连丫鬟给我送饭停留的时间都规定了,就怕多讲两句话,我能说服人帮我逃跑。”
“我……跟着金吾卫进来的。”俞知光倒豆子般给她讲了来龙去脉,说到姜大人乌纱帽被偷,姜殊意还拍手大笑。
“活该!我还要谢谢这个小偷,他怎么厉害,不把我也偷出去啊?”姜殊意叹,看到俞知光不忍的眼神,揭开了话题,“你呢?嫁给薛将军,过得可好?他愿意这样带你来,我想应该是差不了。”
俞知光点头。
“那你心悦他吗?”
“……”
姜殊意把她问住了。
“你从前不是喜欢斯文清俊,风度翩翩的端方君子?张安荣那皮囊勉勉强强称得上吧。怎么会嫁给了薛将军?”
“此事说来话长,心悦不心悦,很重要吗?”
“心悦不重要,你成天捧着话本子在看什么情情爱爱?”
“可夫妻之间举案齐眉,能够携手共度人生的风风雨雨才紧要吧。我此前从未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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