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八章

p;服务员引领他们至预留的靠窗餐位，外面的槐树已抽出嫩绿的新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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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两张菜单，各点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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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忆点了牛肉蘑菇塔，来了一份招牌沙拉，然后对服务员说：“香煎鲈鱼，要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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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确认：“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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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忆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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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亦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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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忆解释：“我吃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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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饮了一口水才又继续说，“其他煎鱼我一份足够，但鲈鱼，一份不够。你可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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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亦没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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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忆收起菜单，让服务员推荐了一道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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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餐完毕，服务员离开，他们这桌只剩钟忆轻微的喝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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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谁都没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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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忆点的沙拉最先上来，她漫不经心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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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亦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猜不到她在车里睡着做了什么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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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面前的玻璃水杯，连喝了两口，最后那口缓慢咽下，最终问道：“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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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忆叉了一块牛油果正往口中送，男人的话音落，她手上的动作明显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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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以来，他终于问了一句与联姻无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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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食不知味地嚼着牛油果，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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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过得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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