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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李承乾咬紧牙根一步一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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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御书房时,他已经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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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袖子把汗擦干,努力挺直脊背走进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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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参见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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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躬身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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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转过身,锐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让李承乾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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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李承乾说出早已经想好的理由,李世民道:“走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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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心头一震,大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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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或者转移话题,却看到自己父亲很是阴沉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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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躲不过去的他咬了咬牙,缓慢的在大殿里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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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不说话,静静看着,他不说停,李承乾不敢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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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李承乾走了差不多一圈,似乎再也坚持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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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头鬓边还有脖子,全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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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已经看出端倪,声音冷冷道:“把下摆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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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如遭雷击:“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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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把下摆卷起来!”李世民脸色阴沉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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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脸色苍白,弯腰,慢慢把长袍的下摆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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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靴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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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面如死灰,慢慢坐倒,眼神麻木的脱掉靴子还有长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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