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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更应该知道我的处事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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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朋点点头道:“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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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一向是人若杀我,我便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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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报还一报,天经地义,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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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歌问道:“那你现在还这么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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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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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朋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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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楚墨一脉,说的好听一些,是行游侠之道,执剑洗刷天下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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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听点嘛,就是些混江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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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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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仇杀,不过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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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有身死之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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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面色微微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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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还望陆子慈悲,若我今日战败身死,还请放过至公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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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至公楼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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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歌伸了个懒腰道:“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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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我的行事准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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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杀我,我杀谁,绝不会迁怒他人,也不会连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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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朋起身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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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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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叹陆子并非楚国人,且又亲近秦国,与我立场相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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