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早上的闷热。
让她的身体发烫,随即出了一层薄汗。这让她感到不舒服,所以在明知状态不好的情况下还是进入浴室。
身体发烫,她将水流的温度调低。
随即蒸汽与湿度,包裹她。充满水汽的浴室,又闷又潮湿。这在夏天原本该是一件让人感到舒服的事。
但那时,只让她的情况更糟糕。
还算清醒的人,头越来越昏沉,咳嗽也不停。她加快速度,擦干身体头发,穿着一身白色睡裙来到卧室。
她拿着房间里自带的家庭电话打给管家阿姨,告诉她自己好像生病了。接到电话的管家,又立马打给傅家的家庭医生。并在听出她声音不对时,放下手头的工作赶紧往主宅二楼赶。
因为傅家老宅如今只有她一人住,其他人都在市中心要不就在国外。她说是傅家的小姐,却又不姓傅。
所以,傅家的工作人员心里头都有一杆秤。那杆秤上欲珠最轻,没有其他家庭成员重要。
也因此,家庭医生来时。
已经是接近中午,距离打去电话过了两个小时。而家庭医生的医院,距离傅家老宅只有半个小时不到的车程。
好在,在此之前。
管家阿姨见多识广,发觉她的状态很像发烧,就立马给她用退烧药,这让欲珠的状态好了很多。
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完全好,她难受身体发冷。撑过了一阵家庭医生才到,量体温,做检查,最后给她弄了吊瓶。
针头插进肉里,药水打进身体里。整整三瓶,需要将近四个小时。
因为吃了药的缘故,欲珠很困,也没什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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