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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智笑道:“公子也不必恁的失望,段大侠于信中言道:‘遁隐世外多年,世俗之念早绝,唯不能泯舐犊之情,有愧先贤’。
“对公子钟爱挂牵之情洋溢字里行间,即便老衲看了,也不禁有感于中。”
风清扬再也撑持不住,清泪潸然。
圆智续道:“段大侠还于信中言道,本欲与你相聚几日,机缘却未成熟。
“是以托老衲代他接你到寺中小住几日,以解愁怀。”
风清扬昂首道:“不知师父在信中可否提到弟子近日的胡作非为?”
圆智诧异道:“这倒未曾,段大侠只是说,他高蹈远引,决意隔绝红尘,不便携你同去,留下你孤零零一人,甚感过意不去。
“得知你近日来心绪不佳,颇为忧虑,是以特命老衲接公子入寺散心,老衲前几日才启关,倒不知公子又闯下了什么祸?
“是拆了武当紫霄宫抑或是放火烧了峨眉金顶?”
风清扬知他有意调侃,搔搔头皮倒是说不出来了,只以为这些事天下皆知,孰料对方来个假作糊涂,登时大是尴尬。
圆音在旁笑道:“还不是为了桑姑娘那档子事。”
圆智“啊”了一声,似乎对此事确是不甚了解,沉思须臾道:“‘天下皆曰可杀,我独怜其才。’公子这么做没错啊。
“设若桑姑娘一念向佛,投到敝寺来,便是整个武林的人登门索人,敝寺也唯有周旋到底,宁愿寺毁人亡也绝不会交出人去。”
风清扬骇异莫名,万万想不到这老和尚会讲出这等话来,他细细品味着“天下皆曰可杀,我独怜其才”这句话,直觉字字打入自己心坎里去了,真如醍醐灌顶,心境豁然开朗,说不出的轻爽适意,只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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