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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这小子,咱们到武林大会上在天下英雄面前讨个公道。”
庄梦蝶情知此言甚是,自己又何尝不这样想,可一想到风清扬怀中那本宝典,便一切利害得失尽皆置之度外了,沉声道:“数百名兄弟的血仇,总舵被毁之辱,全因这小子一人而起,不毙了他如何安慰死难弟兄的英灵,如何雪奇耻之辱?”
他言辞便给,利口无匹,这番话倒也堂而皇之,慷慨激昂。
掌棒、执钵长老和十几名舵主霎时间血脉偾张,拔刀出剑,蓄势欲攻,执法长老为人精细,处事持重,平日虽不满庄梦蝶之跋扈,叵耐帮主倚之如长城,自己不得不多所容让。
此际群龙无首,本帮又面临覆溺之虞,身为执法长老,不能不为本帮命脉着想,是以沉声道:“此事关连甚巨,断不能因庄长老一言而决,必待有帮主令谕方可裁夺。
“擅自乱为者帮规处置”他两臂一振,身上衣裳从中而裂,飘向西边,现出腰间一排二十柄雪亮短巧的法刀。
风清扬喝道:“好。”心中暗暗诧异,不想丐帮执法长老内功精深如斯,先前交手数次,觉得他内力平平,原来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然则他先前何以对自己多所容让呢?顿感匪夷所思。
掌棒龙头以下均被执法长老的威势摄住,个个敛神屏气,他们虽服从惯了庄梦蝶的指挥,但一见到那雪亮的法刀,无不悚然心悸,这些人俱是血腥汉子,杀头流血等闲事耳,但受帮规处置,纵死亦难解脱罪愆。
庄梦蝶面色紫涨得猪肝也似,他一向颐指气使,遂隐隐然以帮主自目,视执法长老、掌钵龙头等蔑如也,不料执法长老关键时刻使出最毒的一招,把帮规搬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