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邓精微与许清阳出诸一师之门,交谊最厚,平时对这位师兄颇为恭敬,此刻急的乱道:“五哥,今日之事是你的不对了,便要责罚他,亦当先问清楚。
“怎能用重话伤他,他万一出了事,咱们怎么向掌门师兄交代。”
许清阳冷静下来,亦感后悔,苦笑道:“七弟,我这全是为他好,严师出高徒,段师叔归隐。
“咱们便当负起重责,方对得起段师叔委托,九弟的性子若不管束,那还了得?”
邓清微沉吟道:“咱们兄弟岂有二心,只是段师叔亦从未重语呵责过九弟,咱们做师兄的如此严厉,我常觉不妥。
“九弟的性子是放纵些,可比起段师叔当年,却差得远了,有其师必有其徒。
“九弟性情已成,未必是咱们改得过来的,倘若因此真出个三差二错。咱们倒真的对不起段师叔了。”
许清阳浩叹一声,不再言语,望着账**沉沉的夜色,听着淅沥雨声,心也是悬到嗓眼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