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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庄大,怕你一会儿迷路又要打电话叫110,浪费警力。”他随口打趣她。
许栀气煞,转身就带着韩平走了。
沈琮低头喝着茶,似乎对这一幕视而不见,只是空着的另一只手弯曲着手指,攥着片不知打哪儿飘来的榆钱叶。
“不好意思,家里的小朋友不认路,我得多叮嘱两句。”费南舟又落座。
沈琮没答,男人间的较量,有时不必过于直白。
他不屑于做这种事,过于彰显反落了下乘,但费南舟做来似乎浑然天成。渐渐的,倒给人一种是事实的错觉。
沈琮皱了下眉,绕开了话题:“为什么让我继续管华瑞?”
“你呢?为什么不曝光所有孔笙那些事儿?”费南舟闲适地吹了吹茶面,浅抿一口。
寂静中,两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对视一眼都笑了。
都是明白人,有些事儿就没必要说得那么明白。鱼死网破的事,对他们这个层面上的人来说是极愚蠢的,各取所需各得所利才是。
两人没有血海深仇,退一步讲还是战略伙伴,合则两利,一损俱损,华瑞现在的情况也经不起大动干戈,新的产业还需大力投入,也需要一致对外抢占市场和先机。而且,费南舟似乎无意再管华瑞的具体事务。
“如果中信混改,你会离开北京吗?”沈琮问他。
“不好说。”他这么问,费南舟显然意料之中,又喝一口茶,浅浅笑道,“我哪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他此刻的话沈琮是半分都不信。
这人的城府远在他想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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