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换了个外观她就不认识了,她真笨。
约莫是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逗笑了他,费南舟说:“你喜欢的话可以常来,待会儿给你录个指纹。”
许栀:“你不怕我把你这儿搬空啊?我可是非常穷的!”
费南舟扣着玻璃杯喝了口水,才道:“你爱拿就拿,好说,不就一破屋子吗?就是一把火烧了你看我眉头会不会皱一下?”
“那可不行,纵火犯法啊,我可不想去牢里蹲几年,我这大好的青春呢——”她小脸还挺认真,不像是跟他开玩笑。
费南舟实在佩服她,这思维怎么就能这么跳跃?
“而且,我干嘛要来你的屋子啊?”她有点别扭地说,朝他望来。
大眼睛里满是警惕和狐疑,让他又想逗逗她。
他忍着笑,手微微支在吧台一角,挺闲适的姿态:“你说呢?”
“你想得美!我才不要被你包-养!”
“你一小姑娘,怎么老把这种糙话搁嘴边?”他挑眉,带点儿训诫的口吻。
“没你做得糙!都是表明矜贵!”
这小嘴实在厉害,费南舟不逗她了。正好有电话进来,他推开落地窗门去露台上接听。
隔着玻璃,许栀看到他修长落拓的侧影,肩上沾了两片被夜风吹落的花瓣,他低眸瞥一眼,信手拂去。
不知是说到了什么,眉间浮一抹阴鸷的冷笑,薄薄的嘴唇一开一阖,胸有成竹,不用听也知是怎样掷地有声的话。窥一斑而知全豹,男人的风采有时候并不靠容貌,气场和地位更重要。
小时候她就见过他穿军装的样子,正襟危坐,格外严肃,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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