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几乎要控制不住落泪。
她哽咽着说:“妈,你这会别哭了,安叔还在病房呢,不能这么快让他知道。”
糟糕的心情也会加速病情的发展。
后面几天安博言通过各方联系,虽然得到的结果大同小异,但还是想给安行简转院再做个全面检查。
只是安行简死活不肯,就念着要回家。
过度治疗只会加速死亡,体面的走也不失为一个选择。
安博言没做坚持,听从他的意见,把他接回了家。
病情发展很快,安行简自己应该也预料到了。
他什么都不问,配合吃药降低痛苦,尽量每天开开心心的吃喝聊天。
这天天气很好,胡慧丽进进出出的在晒被子,安愉陪着安行简在二楼阳台晒太阳。
短短半个月安行简就瘦的剩了层皮,肤色泛黄,双眼浑浊,好在还能认清人,也能说上几句话。
“前阵子博言住院,我知道是因为什么。”安行简靠坐在轮椅上,膝盖上盖着一条毯子,他的目光无焦距的落在某一处,话是对着安愉说的。
“我原本觉得臭小子没点出息,你也不用对着他心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顺心而为。现在自己即将没入黄土了,啧,总归不想太早遇见我儿子。”
“所以安愉啊,安叔不 要求你一定要去接纳他,但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一个你们试着相处,试着去了解的机会,啊?”
他的话音听着有气无力,到最后音调几近颤抖。
安愉握着水杯的指尖冰凉,好像从各方面去看,她都无法拒绝安行简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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