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瞎搞。”沈宴舟笑起来,“耀阳跟诚铭若是联手,倒也能成为一段佳话。”
“你是说联姻?”说到这里,安愉问了句,“你们家以前都没想着给你安排联姻吗?”
豪门家族,一般都会选择联姻来促进双方合作,达成事业版图的扩张,沈宴舟理应也不会避免才对。
“我不喜欢联姻这个词,太功利了,而且把自己的感情和婚姻做筹码,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好在我家里人比较尊重我的想法,让我至今还很自由。”
沈宴舟认真看着安愉,“我喜欢你,只因为是你,跟你身后有谁无关。”
安愉喜欢沈宴舟的真诚,跟他在一起时的轻松自在能让她放下很多。
回到病房,安博言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变化,有别于跟自己在一起时的勉强和不耐烦,这让他心口直冒酸水,恶劣的想将她锁起来,索性谁都别见了。
然而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不能再恶劣下去了。
他低头看到自己左手腕上的纱布,方才浸湿后到现在还没更换,安愉更似乎已经忘了这回事。
没有多想,直接将纱布给扯了。
安愉一抬头看见的,就是那惨不忍睹的左手又在被折腾了。
她没有出言阻止,转身叫来了护士。
年轻护士体贴温柔,对着安博言更是耐心十足,拿来新的纱布给他做重新包扎,并叮嘱千万不可再碰水。
这是安愉第一次直面他的伤口,很深的两道,用明线缝合,厚厚的结痂,深色的药水,此时看去还很可怖。
她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不知道恢复后表带能否遮盖住这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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