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成。
安博言在安愉家门口驻守了一个晚上,没等到人。
凌晨时分,他在指纹锁上轻轻抹了一把,沾了薄薄的一层灰,才意识到安愉已经有阵子没回家了。
不回家,她能去哪?
他幻想着安愉躺在沈宴舟身侧安睡的画面,胸口像溢满了冰水,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轻颤起来。
他并没有给安愉打电话,而是面色阴郁的回了公司。
日头初升,金色的光芒渐渐的泄入室内。
安博言坐在办公桌后闭目休息,指尖一下一下轻轻敲击着手背。
上午九点,他按下内部线,让安愉上来汇报工作。
自上次医院一别,两人只在会议上碰过几面,安博言忙新项目不停在出差,前一次甚至出去了半个月,回来还给安愉带了礼物。
两人间的关系稍稍有了缓和,其实只要他不作妖,做平常兄妹不是什么难事。
安愉敲了敲门,得到答应后走进来。
在对上安博言投来的视线时,她脚步顿了下。
“没睡好?”
脸色略差,眼底有明显的青黑,那道目光像残烛下的最后一点光,莫名的让她觉得有些悲戚。
安愉将心底的杂音扫掉,把准备好的资料放到他面前。
安博言随意翻阅了一下,就推到了一旁。
“最近下班都在做些什么?”
“照常回家,能做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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