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给砸了,吃睡不规律胃药更是常备,昨晚还发了高烧,怎么都不肯去医院,找来家庭医生他也不配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安愉静静听着,她说:“我好像也没有办法。”
“安总反常因谁而起大家心里都明白,后天就是股东大会,新项目马上要开启,要是无法按时出席后果很严重,安小姐,你总不能就这么看着耀阳完蛋吧?”
“这罪过可就大了。”安愉抬手指了指他,“你可别乱扣罪名哦。”
隋放深感无力,“你就去看看他,看完你就知道了。”
去看可以,安愉拒绝独自前往,让隋放同行。
到了住处,室内采光明媚,家里的装饰确实换了一波。
隋放带着她去卧室,相比外间的亮堂,卧室内则昏暗很多,有种不见天日的消弭。
安愉皱了皱眉,看了眼床上的隆起,走去窗口拉开窗帘。
刺目的日光瞬间涌入,安博言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一下。
他的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嘴唇干裂明显,双眼紧紧闭着,细长浓密的睫毛投下些许阴影。
安愉拿过床头柜上的耳温枪给他测温,接近40°,隋放说前一天就开始起的高烧,再这么下去估计人都要烧傻了。
她深深叹了口气,有种好不容易穿过荆棘,身上伤口还未复原,随之而来的是一望无际的沼泽,无望而又疲惫。
她并不想插手,但若是不管迟早捅到双亲那边,这是她不愿意见到的。
安愉扯了下他的被子,“安博言?”
原以为他可能在昏睡,不一定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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