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愉不吭声。
付聿礼嘲讽的扯了下嘴角,“看样子是不满意了,想看我穷困潦倒,一蹶不振是吗?”
“不是的。”安愉低声反驳,“我希望你过的好。”
比最开始还要好。
付聿礼骤然冷下脸,冷声质问:“那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让我看见你?”
就像避之不及的瘟疫,付聿礼面对她只会有多远躲多远。
安愉的脸一寸寸白了下去,她抓了把头发,干咳一声,声音微颤地说:“我马上走。”
她的目光闪烁着,带着狼狈和隐秘的痛苦。
说完转过身,也不管方向对不对,就想着尽快离开这个地方,让自己不再那么难堪。
“你怎么来的?”他又开口,语气仍是不佳,带着不情不愿就像面对一个巨大的麻烦。
安愉脚步一滞,“开车。”
“方向反了。”
付聿礼也不看她,转身往回走,方才的咄咄逼人瞬间收敛,就像不曾无理过一样。
安愉原地踌躇片刻,在他的影子不断远去,即将没入黑暗时,终于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他对自己的排斥,安愉识相的不在自讨没趣。
到了有路灯的地段,两人的影子被不断拉长,又缩短,拉锯间会有短暂的交汇。
安愉麻木的盯着两人的影子出神。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他的住处附近,同行的这一段路短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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