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愉将菜塞进嘴里,咀嚼着咽下,随后看向他,带了几分认真说:“会有机会让你们见到的,相信时间不会太久。”
安博言举筷的动作骤然顿住,沉默的看向对面。
这话就像乌云压境,让他心头沉了沉,带来挥之不去的烦闷。
而安愉完全不曾察觉他的情绪转变,她甚至沉浸在某种美好的想象中无法自拔,导致关注不到别的事物。
这是过去从不曾发生过的。
安博言放下筷子,搓了搓发麻的指尖,“看样子我不在的时间里,你的生活很丰富多彩。”
这个结论颇有种控诉的感觉,宛如过的好是最不应该的事情。
安愉不太理解他的语气,只能忽略其中让自己不舒服的成分,坦然开口:“我不给自己设枷锁,成年人的生活大多都是苦中作乐,我心大点也就快乐的多点。”
“倒是挺符合你的性格。”
“我就当你夸奖我了。”
安博言要笑不笑的扯了下嘴角,之后的时间里他几乎没怎么动筷子,用着一种刺锐的目光时不时朝安愉投过去一眼,间接导致安愉也变得食难下咽。
她想不通,这人在气什么,
一顿饭结束,两人都松了口气,往停车场走时一辆电瓶车横冲直撞过来,安博言捞住安愉的胳膊轻轻往自己这边一带,两人不可避免的撞个正着。
安愉的鼻尖蹭过他微敞的领口,呼吸中瞬间窜入属于对方的清冷气息。
跟付聿礼的温和恬淡不同,属于安博言的气息就跟他的人一样,竖满棱角不好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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