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想来,她也是真够不要脸的。
“什么都没有。”安愉要笑不笑的回答说,“有没有很失望?”
“不至于,来日方长。”
是的,来日方长。
付聿礼来工作室的频率并不高,安愉大部分时间又在外奔波,很凑巧才会碰上面,遇上了也都是工作交流,之前的占便宜吃豆腐就跟做梦一样。
鲸鱼的主体焊接要在现场完成,白天人多,尽量减少施工。
而晚上则需要监工,办展事宜上,安愉大多亲力亲为。
因此工期抓紧的晚上,她都自己盯着。
焊接材料都是提前分割好运来的,可能途中受力不均,又或者有外力不甚碾压的地方,有几处衔接不良,并且弧度也不够完美。
安愉拍照给付聿礼说明了情况,当晚他亲赴现场查看。
给工人指出了几个问题点,又借用工具来完善不良面。
安愉在边上看着,目光时而自付聿礼身上扫过,认真的男人就像一尊完美的雕塑,冰冷又漂亮。
他穿着灰色衬衣,浅色做旧的仔裤,有种大学生的青涩感,又有成年男人的干脆利落。
结束后,他们退出来坐在台阶上看工人们继续操作。
“你的工作性质,平时是不是也经常跑工地?”安愉问他。
付聿礼拍了拍自己褶皱的裤腿,点头说:“跟你们这边的还是不一样,装修施工要脏乱的多。”
“你的生意是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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