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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去国子监上课的那一日,她收到了谢流忱的信,说他侥幸在洞穴坍塌之前逃脱,从今往后将永远远离她,祝她一生顺遂。
崔韵时将信烧了,并没有当一回事,谢流忱说不出现在她面前的话都说多少回了,他从没遵守过诺言。
然而这一回他倒是守信了一次。
第一年……
第三年……
第六年……
过了十年,他都不曾在她眼前现身过,似乎曾听人闲谈时说过,他如今云游四海,再不回京,过得很是逍遥自在。
而这一日,她与白邈因故来到南池州。
今日恰好是六月十六,正是十年前那场惊心动魄的逃亡的前一日。
听说那个坍塌的洞穴在喷出火后,不知为何出现了很多火金矿,但没有开采多久,又突然变成了湖泊。
实在是很玄妙的一件事。
白邈正带着孩子折花枝,这两个孩子都是从善堂领养来的,白邈从前不怎么靠谱,带起孩子来倒是没出过差错。
于是崔韵时很怀疑他从前在她面前犯错是不是故意的,就为了少干点活。
她刚要去湖边洗净手,便遇见了陆盈章与裴若望这一对妻夫。
她与陆盈章同朝为官,素日虽没什么太深的交情,但也算过得去。
但裴若望似乎有话对她说,让陆盈章走开一会儿。
崔韵时等着他的下文,裴若望却迟迟没有想好如何开口。
他还记得谢流忱的嘱托,别让崔韵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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