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位药人母亲一样,一边爱着,一边折断脚,将之淹死。
她还大言不惭,口口声声说爱。
他忽然对自己,对大巫都感到厌弃。
他失了耐心:“你还没说,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哦,对不住,我说着说着就偏了。”但是她脸上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
裴若望趴在巫祠顶的琉璃壁上观察里边的情形,听到大巫这一段自白,心想这大巫可真是病得不轻。
大巫又转回来了:“我在卷册和祭台上得到一些启示,嗯,用了你的血。一开始我只得到了一半的答案,我以为我献祭你一个就够了。”
“但昨日我得到了完整的答案,需要献祭一对和我爹娘一样,永远无法解开的怨偶才行。”
大巫指着莲花台上的两只坛子:“你看,那是我爹娘的骨灰,我给他们用了很漂亮的罐子吧。”
谢流忱看见了那两个罐子,他的心一下沉到底。
他一直确定大巫对崔韵时没有兴趣,否则她不会数次有机会下手,却毫无动作。
现在他却清楚地知道,崔韵时和他都是大巫的目标,那么她现下或许已经落到大巫手里了。
仿佛为了应和他,大巫拍了拍手,两名健硕的女子将崔韵时和白邈带了上来。
他们手脚全被铐上镣铐,谢流忱见崔韵时身上没有伤,她脸色却很难看,狠狠瞪了他一眼。
大巫将剩下的果子露一口气喝完,她抬手点起引魂香,打开一只陶罐。
蛊虫盘旋着飞出,绕着香气飞舞不散,等到魂魄降临时,便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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