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他怀疑对方是特意给他家客栈找晦气的, 当即把这几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然后就被对方洒了一脸粉末。
白邈原本十分害怕被对方下毒了, 可是过了两个时辰也没什么事, 大夫也看不出有问题。
所以他一下子有了胆气, 跑来找她诉苦, 顺便惹她怜惜。
崔韵时都能想象那个场面,刚安慰了他两句,他忽然发了急症, 浑身冰寒,冷得直打颤。
崔韵时便知他确实是被苗人下毒了,满京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她只能带上他去南池州寻找解毒之法。
今日路过山下一间供过客歇脚的茶摊, 她补足了水囊, 又灌了一壶热水给白邈搂着取暖。
好在这寒症不是时时发作的,一日总会留几个时辰给白邈喘息。
崔韵时购得食水,准备妥当, 上了马车,吩咐车夫继续赶路。
马车辘辘而去,风将车帘轻轻掀起一角。
茶摊不远处的一棵树下,裴若望将最松软的一块烧饼递给谢流忱。
谢流忱望着远处, 咬了几口,忽然啊了一声。
裴若望:“怎么了, 是不是吃饼烫到了?这个饼太冷就会很干,你会咽不下去。你拿来,我给你凉一下再吃。”
谢流忱的目光追随着那辆马车,小声道:“我不吃了。”
他心里胀胀的,这应该就是吃饱了的感觉。
他钻进马车里,闷不吭声地缩在角落里,掀起毯子将自己兜头罩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