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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紧抿。
谢二已经气到口不择言,说出了不堪入耳的心里话:“你真该死啊,居然让这种贱人占了我的位置。”
谢流忱没有理会他,二楼的窗开着,他能从这里看见白邈走来走去的身影。
白邈举起兔子,问它叫什么,兔子自然回答不了,他便又去找崔韵时撒娇卖痴,说兔子不理他,惹得崔韵时揉了揉他的脸。
谢二不可置信:“我就输给这样一个蠢货?”
他阴森森地想,被她放在心上,捧在手里的感觉一定很好吧。
白邈还有什么可不开心的,难怪他总是笑得这般开怀。
白邈唯一的烦扰就是崔韵时今日有没有比昨日更爱他吧。
谢二的阴暗心思毫无保留地对谢流忱敞开,每一句都在谢流忱的心头凿下一个豁口。
谢流忱便这么藏在她宅子外的隐蔽处,一直站到了夜里。
天黑沉沉的,小楼中点着明彻的烛火。
暖光散出来,整间屋子在夜色里就像一盏漂浮的灯笼,引着一些东西不由自主地想要进入,想要感受到和屋中人一样的温暖。
谢流忱看着屋中的人又多了两个,他们吃饭、喝酒,说着彼此才能懂的趣事。
那两个后来才到的少女,一人是井慧文,另一人是奚莹。
她们两人中有一个,便是定制了海棠花戒的人吧。
谢流忱站到浑身冰冷,小宴终于散了,井慧文与奚莹下楼,去了别的屋子睡。
屋中只剩下了白邈和崔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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