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心里的风呼呼地吹,吹得他下笔时都觉得笔墨干涩,难以继续。
——
一个月过去,谢流忱又画了不少画让芳洲转送去崔韵时手里。
这一个月里,她与他只说了寥寥数语,他只能从芳洲与行云在院中的闲谈里,听到些许有关崔韵时的消息。
白邈下月会随二姨回京探亲,崔韵时会去迎接他,为他接风洗尘;
崔韵时养了一只白绒绒的兔子,到时候白邈来她这里小住一两日时可以摸一摸它;
她去和井慧文等人打马球时,差点伤到手指,吓得她暂时不敢再打马球了。
今日她与井慧文等人约好,要去拜会一位大儒。
谢流忱从洞开的窗向外看去,望了望天色,提醒芳洲道:“芳洲姑娘,给你家小姐备一件保暖的外裳吧,日落后会变冷不少。”
芳洲中气十足地应了声。
谢流忱失笑,她倒是很爽朗,难怪从前和元伏能说笑到一块。
白日很快过去,天色已然黑了,谢流忱画画停停,他忍不住叹一口气。
每过一个时辰,他都以为崔韵时该回来了,结果却没有。
若是能自由行动,现在他便遣人去打听她的下落了。
他兀自忧虑,门外终于传来动静。
崔韵时阔步走过庭院,不留神撞在一棵矮树上,几片落花停在肩头,她也懒得拂去。
她径直走到谢流忱房前,随意一瞟,发现他不仅身上披着条毯子,身边放着冷茶,还有书,俨然是在她这里吃好喝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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