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一个人,便是要让他提心吊胆,让他不知道他不愿见到的事情到底何时才会发生。
既然他不想从她这里离开,那么她便要反反复复地放开他,让他走,又将他叫回来锁住。
让他永远都不能安下心,不知哪一次才是真正的驱赶。
这才是锁住他的锁链,不管他走到哪里,离得多远,他都不得自由。
崔韵时:“回来。”
谢流忱缓缓回头,而后没有停顿地,一步步地走向她,走向他的锁链。
第86章
谢流忱回了原位, 崔韵时又将锁链扣在他的双腕上。
咔哒两声后,她收起钥匙,径自离开。
这一日过后, 这样的事又反复发生了许多回。
有时她给他戴上幂篱, 带去市集上,让他站在某条小巷口, 有时是带去湖边山里, 让他站在显眼的一棵树或是一块巨石旁。
她总告诉他在这等着, 一个时辰后, 或许她会回来把他带回去, 或许不会。
他若是想回谢家,大可自行离去,只是以后别再厚颜无耻地来见她。
她口中说一个时辰会来接他, 实际上往往故意往后推迟,两个时辰三个时辰都有可能。
无尽的、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等待才是最折磨人的。
谢流忱要么选择等待或许再也不会来接他的她,要么选择放弃,永远都不要来见她。
她给他的选择, 比他曾经给她的要舒适多了。
有时刚到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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