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痛苦地长出口气。
这事怕是不成了,谢流忱连他自己都没放过,又怎么会放过谢燕拾。
此后公主府的人数次请谢流忱上门,他再未来过。
才将将过了半年,原本身强力壮的安平公主便病得起不了床,太医数次前来诊治,针灸吃药,各种法子都试过了,始终不见好。
老医正劝公主别再为俗务挂心,到时候不必吃药,身子自然而然地便会慢慢好起来。
嬷嬷遣人将老医正的话转告给谢流忱,请谢流忱救公主一命,将二小姐放回来,公主的病便会不药而愈了。
谢流忱连上门探望都不曾有,唯一的回应是人人皆有一死,他尚且救不了他妻子的命,更顾不上其他人的命。
公主得知此事,心绞痛发作,险些送了老命。
谢流忱不孝不悌的恶名自此人尽皆知。
即便公主误杀他的妻子,而且是已然和离的妻子,那也全是出于一片爱孙之心,说到底都是谢流忱搅出来的事,却把责任都扣在公主头上。
政敌时常以此攻击他不配为人,更没有立身朝堂,与众人同朝为官的资格。
公主的病拖拖
拉拉了一年半,最后还是逐渐加重,在一个寻常的白日里撒手人寰。
——
十年光阴弹指即过。
一日午后,学子们照旧聚在茶楼里谈论时政,说到谢流忱时,人人皆愤愤不平。
如此品行心性恶劣之人,不管是对待发妻,还是对待自己的亲人,都是一样的刻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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