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裴若望不知该怎么劝他。
早知如此,裴若望在他们成婚的第一日就该直接告诉崔韵时,谢流忱嘴巴硬着,脑筋也扭曲着,喜欢你喜欢到变态了,你别管他说什么狗话,一见面直接把他摁在墙上亲,他就老实了,随你摆弄了。
往后你的日子就平平顺顺,称心如意了。
可世上哪有如果。
如果本就是一个满怀怅恨的词。
又过一年,安平公主生了场大病,病中请了谢流忱来。
谢流忱登门,安平公主更见老了,望着他的眼睛浑浊,又含着泪。
她道:“你妹妹如今知道错了,你心疼心疼她,可怜可怜她吧。”
她数次运作想将外孙女带回京城,却次次被人从中阻拦。
想到外孙女受的苦,她的心都要痛化了。
她记得外孙的心肠一向很软,对妹妹们百般疼爱,对她这个外祖母也是敬重有加,若非她误杀了他的妻子,他们一家怎会闹成如今这个模样。
公主老泪纵横:“我遣人去午周看望燕拾,你不知道她只有一只手一条腿,可每日都要做苦役,做得手裂出一道道血口,好了坏坏了好,那只手,没有人能忍心去看。你从前多疼她啊,她苦得快死了,你看见了,也一定会不忍心的。”
她知晓全都是谢流忱在阻拦,她才无法将谢燕拾接回来。
她痛心道:“我年纪大了,没多少年能活了,你就看在外祖母曾经待你不错的份上,放过你妹妹吧。”
落日将整个院子照出一片灿金色,他背对着夕照,整个人看起来仿佛要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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