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翻到始祖那一代,那样一个蛮荒时代的献祭方法,能有哪个是正常的,要的祭品又怎会是简单之物。
只怕光是听一听,都会觉得骇人至极。
而且人死了就是死了,哪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起死回生更是无稽之谈,大巫说的这些和骗人有什么区别。
就算她想要谢流忱的血,想引他上钩,可钓鱼也要搞个肥嫩的鱼饵,这样希望渺茫漫无边际的一个提议,谢流忱肯定不会同意。
谢流忱:“我答应你。”
裴若望:“啊?”
——
赶往南池州的途中没出什么波折。
经历了一个月的长途奔袭,大巫刚下马就说自己太累了,一切都等明日再说。
说完她就躺在满是落叶的地上,闭上了眼。
片刻后,她又爬了起来,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
裴若望看她连走路的姿势都变得严肃许多,仿佛壳子里的人换了一个似的。
一路上时常如此,有时他们问大巫话,她会用另一个声音一板一眼答道:“大巫不在此处,等她回来,我会转告她你们的问题。”
裴若望大感莫名,谢流忱告诉他,大巫用一种特殊的蛊操纵了许许多多具与“她”有血脉联系的苗人。
他们构成了一张巨大的网,无数条丝线都连向大巫一人。
大巫的意识随时都能占据上风,借他们之口说话,他们的身体做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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